水瓶星語

更新我唯唯諾諾、挖坑我重拳出擊!


愛寫啥就寫啥!!
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挖的坑夠多夠深,就沒人能來揍我!

(開玩笑!拜託別打臉!)(つд⊂)

Change 15

池袋的機場門口,有位十分吸引人注意力的女士,斑白的華髮,卻是年輕女人的面孔,腳邊一個行李箱,懷裡抱著比自己還高,用布條包得厚厚的長柄物,穿着黑底菊紋的和服,總像某種極道電影裡會出現的人物。


 

「我看看,電車站在…………那邊吧!」她看了一眼貼在機場外公布欄的地圖,拎起行李便邁步向前。


 

走在路上,有些遊客偷偷拿手機拍下這位女士,但人群中突然起了騷動,還不斷有巨響跟塵土飛揚。


 

女士停下腳步,好奇的往騷動中心看了過去,但是都還沒看個仔細,一個黑影以非常快的速度霸佔她的視野。


 

陷入黑暗。


 

臨也滑著手機,看了眼窗外的夕陽。

「奇怪,知子奶奶不是中午的班機嗎?都快晚上了,人咧?不會迷路了吧,真是的。」臨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麼說起來,上次在美國,還是他去接人的呢,不會真的迷路了吧。


 

臨也只能打開電腦,找他在池袋的線人,反正知子的特徵那麼明顯,應該可以很快就找到人才對。


 

知穗生無可戀的躲在空杯子裡劃圈圈,來杯水把她淹死算了!


 

順帶一提,薩耶跟諾傑飆車去了,現在說不定到了富士山附近。


 

手機響了起來,迅速的網絡突然送了封短信過來,臨也隨意的瞥了一眼,臉色慢慢的黑了下來。


 

渾蛋怪物!


 

「喂,新羅,那位大媽真的沒事吧?」金髮酒保不安的問。

「人家看起來年輕得很呢,沒事啦,等她醒來後我再檢查看看有沒有腦震盪就好了。」新羅無奈地吐嘈,醫藥費誰付啊!


 

一如往常,目前在病房裡昏睡的女士是被某位討債人士給扔出的債主撞暈的,受不了,都看膩了啦……


 

「抱歉啊,我來不及阻止靜雄。」田中湯姆尷尬地道歉,「醫藥費我們公司出吧,畢竟算得上是業務疏失。」


 

「道歉。」瓦羅娜一本正經的彎腰一鞠躬。


 

「對不起,湯姆桑、瓦羅娜,我又連累你們了。」靜雄懊惱的說。


 

塞爾提從病房裡走了出來,順便關上門,因為那畢竟是位女士,所以檢查身上有沒有其他傷口是她去的,不過那位女士的和服很複雜,所以塞爾提檢查完后只有幫她穿上病人服而已。


 

「塞爾提,好了嗎?麻煩妳囉!不過我們這樣真像什麼夫妻檔的,唉呀,好浪漫的說。」新羅捧著臉頰,陶醉不已的轉著身子。


 

【新羅,收斂一點。】塞爾提不輕不重的提醒,【對了,那位小姐似乎不是什麼一般人,她帶著薙刀呢。】塞爾提腳邊升起的黑霧纏著本來用布條包著的長柄物,布條有些鬆了,露出了銳利的刀刃。


 

新羅不甚在意的聳聳肩,「沒關係,反正池袋最不缺的就是奇怪的人,只是帶了把刀而已,還好啦,那裡還不是有人拿槍。」他瞥了眼淺金髮色的俄羅斯少女。


 

新羅話語剛落,病房的門又開了,那位不幸被靜雄的討債活動波及到的女士揉著額角走了出來,「渾蛋……有點疼啊……」


 

新羅有些吃驚,這恢復的速度比他想像的快啊,他本來預計要深夜才能診斷的,「小姐,妳沒事吧?」


 

「什麼?喔……沒事沒事,對了,是哪個臭小子亂丟東西的啊?很危險的耶,嗯……是你幹的好事吧?站在那裡的酒保先生。」女士有些迷茫的視線慢慢地對焦到靜雄身上。


 

「是的,非常抱歉,是我魯莽過頭了,真的很不好意思!」靜雄愧疚的低下頭,波及到無辜的倒楣人一向是他最不喜的事。


 

「喂喂,與其道歉了事,你還是多多控制自己的行為吧,平和島先生。」女士不耐煩的翻了個大白眼,「嘛,算了,新羅先生,方便借你的手機一用嗎?」她的手機她剛才發現已經秀逗了,沒辦法,那可是老古董了,一有劇烈撞擊就可能報廢。


 

「好的,請用吧。」新羅豪爽的借用後才回過神來,欸?他們還沒自我介紹過吧?這位女士怎麼……


 

女士不同於一開始古板的外表,迅速編輯了封短信寄了出去,而且等手機回到新羅手上的時候,她還細心刪除了紀錄,所以新羅完全不知道她寄短信給誰、寄了什麼內容。


 

「嗯,這樣就行了,我可不想再走去車站人擠人的,啊,塞爾提小姐,請把我的刀還給我吧,我可能馬上就要用上它了。」女士笑瞇瞇的伸出手。


 

靜雄有些擔心,那該不會是要用來砍他的吧。


 

塞爾提自然把刀還給這位女士,反正不管發生什麼,她應該也能即時阻止,還把刀也無妨吧。


 

女士單手握著薙刀晃了晃,確認手感還在後滿意的笑了起來。


 

在等待女士說會來接她的人的時候,塞爾提賢淑的泡了茶過來,新羅打著算盤準備擬出個帳單寄到靜雄的公司去。


 

「嗯,東京的綠茶雖然少了幾分香氣,但卻多了幾分溫度呢。」女士優雅的抿了口茶。


 

【您是第一次來到池袋嗎?】塞爾提好奇的問,而且雖然這位女士有著特別年輕的面孔,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用了敬語。


 

「是啊,雖然前幾年到了外國一趟,但是沒用多久時間就回家去了,說起來,這還真的是我第一次到這個城市呢,這個城市還不錯,雖然有很多混亂(說到這裡,女士明顯的看了靜雄一眼。),但還真是有活力呢。」女士淡淡的牽起了嘴角。


 

「那來這裏幹嘛嗎?既然還帶著刀,應該不是來觀光的吧?」新羅調侃的比了比女士腿上的薙刀。


 

「來觀光、買土產給家裡當然只是順便啦,我本來是來接孫媳婦回家的,但是突然得知我那個不動腦筋只顧自己愛情跟土狗私奔又生了孩子甚至最後都回不了家還給我腦殘的意圖拆散我孫子跟我可愛孫媳婦的愚蠢女兒也在這裡後,我才確定要帶刀的,哎呀,要把它帶上飛機還真是費了我一番功夫呢。」女士微笑著用極為快速的語調述說,雖然語氣平靜,但淺薄的煞氣從她身上飄散出來。


 

雖然聽到像是女兒啦、孫子孫媳婦之類不符合女士相貌的話,但是新羅他們只能尷尬的微微一笑,貴圈……還真亂啊。


 

《 叮咚。》清脆的門鈴聲響起。


 

沒等屋子的主人有反應,女士開心又興奮的跳了起來,「來了!」

她過去把門給打開,一把抱緊了門後的人,「五年不見,你又更可愛了呢!我可愛的孫媳婦!」


 

「知子奶奶,可以不要那樣叫我嗎?我真擔心我會不小心把妳拍出去。」來者無奈的吐嘈,話說知子也不常會這樣稱呼他,嗯……該不會是因為孫子的可能性情敵在場吧?


 

妳是在幫自家孫子宣示主權嗎?會不會太盡責了啊?


 

內心進行了一連串活動的臨也突然感覺有東西磕著背,偏頭一看,一把看上去挺不錯的薙刀在呢。


 

「我知道妳肯定對知穗很火大,沒想到火到那種程度,難怪她死都不肯來。」臨也愉快的眯起了眼睛笑著。


 

「什麼!」知子臉色一變,「那死丫頭沒來嗎?」


 

「妳覺得我會讓這麼有趣的事有緩衝的機會嗎?」臨也邪惡的勾起唇角,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被五花大綁的熊娃娃扔往天花板。


 

知子鬆開了臨也,眯起眼,握著的薙刀劃出了一道銳利的弧度。


 

「知!穗!妳這個死丫頭!不肖女!妳XX的今天死定了!」


 

「哇啊啊啊啊啊,對不起!母親大人!」知穗版熊娃娃這回是真的噴出淚來了,她身上的繩索瞬間被砍成渣渣,她本人也被刀被拍出去。


 

還不及喊疼,知穗仗著現在體型的微小,意圖逃離抓狂的知子身旁,別說什麼虎毒不食子,要是知子真的抓狂起來,可是會把人打到十分之九殘再治好,然後說教個三、四小時,不逃就死定了!


 

知穗逃得倒是飛快,但是進入狂暴模式的知子可是會砍開任何阻攔物的,所以新羅家裡的家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步一步毀掉。


 

臨也走到看傻的眾人身旁,拍了一拍最傻眼的塞爾提、新羅二人。


 

「別擔心,帳單寄我那吧,就當這齣好戲的門票錢吧。」


 

臨也今天的心情也是十足的愉快呢。 (´▽`)ノ♪


 

當然,背景也依舊是十足的混亂。  ▄█▀█●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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